我俯下身去,临大厦之际,然后坠入了断肢与腐肉的虫洞中。
膏脂如附骨之疽,啃噬着发酵饼般的面颊,流下了冷却的腥黄脓水。
透过蓝色玻璃罐子看到的却是烧尽的霾屑。
翻滚的玄色字符是烂菜叶的灵魂、心愿,不屈而强势地颤动着,融入子宫,
成为心跳;然鱼目被透镜折射出了虫卵,孕生弯曲的神经,条件反射。
随即,击碎樟木块。乳白的脑浆在滤网上一点点地下渗,干涸后留下一点金
属的味道。
旋转跳跃的舞鞋脱离开合的柴,哑了劈火之斧。
评论